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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眸，散发出前所未有的炙热光芒。
林漫愕然，她惊诧地仰起头，凝视着程战枫冷峻的侧颜，而后又微微低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个“如果”
太突然了。
程战枫露出一个少见的笑容，“我开玩笑的。
放轻松点。”
他的语气里，充斥着违心的感觉。
林漫大大松了一口气，“领师，不带这么玩的。
咱们才刚刚解除了恐惧，不能再吓我了。”
程战枫将目光移向远方，“曾有人说过，任何的玩笑，都带有一半的认真成分在里面。
我觉得很有道理。”
他顿了顿，继续道，“曾几何时，我发现，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
她坚强，智慧，勇敢。
温和如冬日暖阳，美好如深海遗珠。
她就那样渐渐的，装进了我的心。
我问自己，要不要将我的心告诉她。
但我不敢肯定，我能否可以陪伴她直到永久。
身为天灿特工，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所以，我一直犹豫彷徨，我不敢对她承诺，我不敢赌。”
林漫愕然，她的大眼睛写满震惊，她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
他是高傲冷峻的程战枫，他怎么会喜欢她呢？程战枫收回目光，凝视着林漫继续道，“后来，直到那一次，在黄金大厦酒店，我看到你的身边已经有了他。
你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我便懂了。
我虽然难过，但我下了决心：让那个能够给你承诺的人伴你一生。
毕竟，陪伴才是对爱情最忠实的交代。
他爱你，你幸福。
我就安心了。”
林漫听着领师程战枫的话，她的心里五味杂陈，一直以来，他亦师亦兄，是自己最崇敬的男人。
她不曾想到，他竟然也会撕去高冷，抛下骄傲，将最真挚的心，捧给她看。
林漫的眼里氤氲起大片大片的水雾，逐渐模糊了她的视线。
程战枫继续道，“其实我选择在这个时候告诉你我的感情，并不是劫后余生的一时冲动，我只是想说，既然选择了，那就听从自己心灵的召唤。
如果你不幸福，我不会饶了他。
我会踏平他们整个陆氏集团。
你什么时候都无需害怕，因为我永远都会在你身后，默默守护。”
默默守护，这四个字，太重了。
也太珍贵了。
林漫生怕自己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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