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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没能把他带过来，因为有人在护着他。”
程战枫平静地说道。
“谁？”
“魔尊。”
净尊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动作很轻，却被心细如发的程战枫捕捉到眼里。
程战枫继续道，“魔尊和我说了一些话，我有些困惑，所以，我必须来向您求证下。”
净尊轻笑了几声，“你想问什么？”
“当年魔尊黑色交易，东窗事发您却没有追究，仅仅因为他是天灿的创立者之一，对天灿基地有着不灭之功吗？还是说，您因为别的事情，对他内心有愧，刻意放他一马？“净尊平静地望着程战枫：他都知道了！
这本是多年来，他的一块心病。
“我对魔尊确有愧疚，但我不后悔，如果让我重新选择，我还是会选择这么做。
“净尊端起茶杯，又饮了一口，在升腾起的热气当中，他的表情，已看不清楚。
“当年，天灿缺乏资金，艰难维持。
我与魔尊整日为了筹集资金而奔波。
我们那时候都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直到有一天，一位老友找到我，说他愿为天灿注资，但条件是“天灿只能我与他二人掌控，其他人不得搀和。”
“为什么？天灿不是投资公司，亦不是黑市交易的机构，为什么他要将魔尊踢出局？这个人究竟是谁？”
程战枫紧追不舍的问道。
“原谅我不能说。
我和他之间有约，不得轻易向外人告知。
“净尊波澜不惊地说道。
“是刚才从这里走出去的人。
对吧。
“净尊微微一怔，“你看见他了？“程战枫的眼神划过一丝凌厉，“净尊，您对我有恩，我一直心存感谢，同时，我也认为你是最受人尊敬的天灿长者。
之前我一直都站在你的身后，信你，拥护你！
但今天，当我在黄金大厦听到魔尊对我说的那些话，有些事，我不得不怀疑，怀疑我的信任是否出了问题。
他们口口声声说，要回到天灿，夺回属于他们的东西，属于魔尊的东西是什么？我猜，不出几天时间，天灿就要要有一场大战。
你们过去的恩怨，要牵扯进无数为你们而战的天灿特工们。
他们是无辜的，但不得不为你们的过去买单。
这，公平吗！
“净尊望着程战枫，半晌，他缓缓开口，“这世上有太多不公平。
很多时候，我们或是迫不得已，或是无能为力。
可我们还是得撑下去。”
程战枫又上前一步，“踩着别人的利益甚至是姓名撑下去？如果天灿是这样的天灿，那我可能当初，真的来错了地方。
“而后，他微微顿了顿，”
罢了，你不想说，我不再勉强。
但是魔尊和明尊，即将代领他们的特工，杀回天灿，这是必然，你想怎么应对？“他语气里透着的那股寒冷，沁人骨髓。
“或许，我会将属于他的东西还给他。
“净尊轻声道。
程战枫不由得吃了一惊，“还给他？事已至此，怎么还？““这个，你就不要操心了。
“陆星辰赖赖地躺在林漫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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