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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说胡话，姥姥都快半截入土的人了，能陪你多少年。”
廖雲装作生气的拍拍慕九九的手背，语重心长道：“虽说你爸现在把你接回来了，但是说到底，还是和你后妈她们一家亲近，以后，你还是要成立自己的家庭，丈夫和孩子会永远守护你的。”
“姥姥……”
慕九九抿了下唇，声音显得苍白无力。
她没上学，也不被父亲爱，嫁到褚家是姚知兰一手安排，来帝都后，父亲和她说过话，她掰着指头都能数过来。
如果和褚严修离婚，帝都，怕是她和姥姥待不下去。
慕九九不得不未雨绸缪。
尤其廖雲的身体不能受气，她得提前打预防针。
“姥姥，九九还是喜欢我们原来住的小县城，这里……九九住不惯，九九还想每天都陪在姥姥身边，斜街的街坊邻居也待九九很好。”
“傻丫头。”
廖雲摸摸慕九九的脑袋：“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既然来到了帝都，就应该努力在这儿扎根，回县里又能如何，那里也不是我们土生土长的地方，没什么互相照应的亲人。”
慕九九委屈的小鼻音都出来了：“可是，九九喜欢那里，也喜欢和姥姥一起摆小吃摊的日子。”
廖雲一听，眉头不由得皱紧。
她目光用力打量慕九九，见她面色红润，头发都比以前有光泽，粗糙的手也嫩乎不少，不像像受了苦：“九九啊，告诉姥姥，是不是学校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
慕九九连忙道，她怕多说多错，慌张的靠到廖雲怀里去：“就是每天都很想姥姥。”
廖雲笑了笑：“医生说姥姥过几天就能出院了，到时候，姥姥就去九九学校附近租房子，陪着九九好不好？”
慕九九吓的噤了声，思绪乱成一团。
怎么办才好呢……
她不能让姥姥知道，她为了给她治病，和姚知兰做过怎样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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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严修没想到，沐家人能不要脸到卖完大女儿，又让小女儿献身的地步。
下午两点半，他本来在和江筠讨论工作，姚知兰带着沐芊芊登门了。
他让江筠藏在书房，自己去应对。
没想到，姚知兰一进门就语出惊人。
“褚少，我那大女儿小时候受过伤，脑子有些痴呆，我怕你和她单独住出来，她照顾不好你，所以就让纤纤过来照顾你。”
褚严修再游刃有余，也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脑子还真是一时转不过来弯，倒是担心自己说出拒绝的话，反而是误会这对不要脸的母女。
褚严修微微挑眉：“姚经理，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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