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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心灵转过身看他。
她愣住了，裴澈低着头，脸色惨白，手指微微颤抖。
“怎么了？”
付心灵靠近裴澈。
裴澈的泪水蓄在眼眶里，眼里满是脆弱。
“抱歉裴澈，我刚刚开玩笑的，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付心灵慌张地给裴澈擦眼泪，可是泪水越擦越多。
“我真的是开玩笑的，你不是还帮我拿到了霓裳草吗，我该谢谢你才是。”
付心灵有些无措地看着他。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裴澈突然就哭了啊！
裴澈一想起过去自己对付心灵做的事情，他的心好像被一只手狠狠抓住，疼得他无法呼吸。
他以前真的很恨付心灵。
付心灵经常受伤并不仅仅是体质问题，是因为他经常在背后做一些小动作；每天晚上给她暖脚的时候，他会随身戴着有毒的香丸，让她的身体越来越差；就连陪她来万魂谷，也是因为想在这里杀了她……可是现在，他竟然还妄想着她会喜欢上他……他摇摇头，声音悲怆：“我对你很坏。”
付心灵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他每次搞那些小动作的时候其实她都知道，有时候她还会和系统讨论怎么演更逼真。
比如付心灵走在路上，地上会突然出现一些碎石。
“系统，我朝哪边倒他会觉得爽一点。”
付心灵问。
“宿主，你往右边倒吧，他站在那呢，记得待会表情痛苦一点。”
系统回答。
“啊！”
付心灵假装绊倒在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再比如，每天晚上的暖脚环节。
“今天的香怎么和以前的不一样。”
付心灵躺在床上问系统。
“男主他没钱了，只能买平替版。”
系统打个哈欠。
回忆结束，付心灵看着面前的裴澈有些哭笑不得。
“没关系啊，我对你也挺坏的，那算扯平了好吗？”
付心灵摸了摸裴澈的眼睛。
裴澈紧紧地把付心灵抱在怀里，他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我会对你好的。”
裴澈认真地看着她。
“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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