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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董事会结束，钱经理慢悠悠的等到了最后，看着自己面前的顾渡琛，脸色阴沉，没有笑容。
“顾总，您这招用的还真是不错。”
“过奖，毕竟是一个亿，我总得为公司着想。”
顾渡琛表情淡定的很，他这次只是坏了一个单子，钱经理不可能通过这种事做出什么激动之举。
只是估计心里会非常不甘。
的确，钱经理现在心里怨恨的很，他明明记得自己去找那些人应该非常隐秘，顾渡琛当时也一直都在公司。
他是怎么知道的？
钱经理不甘心，直接给对方打了电话。
“你泄露了资料？”
“我们只负责收钱挣钱，谁给的多，我当然给谁。”
“你！”
钱经理知道自己现在再怎么抱怨也无济于事，深吸一口气，忍不住说道。
“我加钱，你告诉我买下资料的到底是谁？”
“不认识啊，我们只要有钱拿，没什么别的规矩，让我想想，是个很漂亮的女人，穿着黑色制服，腰很细，啧，这身材，难得一见。”
只是寥寥几句，钱经理一下子就明白了对方的身份，眼神晦暗不明。
原来是秦茵雅。
真是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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