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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alpha，又有什么立场管另一个alpha是否标记oga呢？
“因，因为，”
周竞衍喉结滚了滚，说话有些不自觉的磕巴，“我，我没标记过oga，所以好奇……我，我就问问。”
颇有些此地无银二百两的心虚。
褚陌总觉得周竞衍表现得很奇怪。
但他说不上哪里奇怪。
褚陌把周竞衍的好奇心，理解成处男a的“探索欲”
。
褚陌作为书中的顶级霸总alpha，自然不能在这个问题上露怯。
“标记oga这种事，难道不是alpha的本能吗？”
褚陌挑了下眉，语气轻佻，“这种事情还需要我教你？你是我儿子吗？”
周竞衍心一沉。
听褚陌这么说，那大概率是标记了那个oga。
他最后一丝希望也几近破灭。
周竞衍眼眸低垂，眼神中满是失望。
就在这时。
褚陌又开口道：
“但我和他只是那种关系，不是真正的情侣，所以……”
“我不可能标记他的。”
褚陌觉得，合约情侣之间保持距离，是很合理的一件事，从逻辑上也能解释的通。
话音落下，周竞衍先是一愣。
蓦地，他抬眼看向褚陌，眼底满是不敢置信。
褚陌竟然没有标记他包养的oga？
那他包养oga的目的是什么？
周竞衍不由感到一丝狐疑，半晌后，缓缓地开口问道：
“临时标记也没有？”
褚陌摇头：“没有。”
周竞衍眼神愈发诧异——褚陌宁愿帮oga扎抑制剂，也不标记对方？
那似乎只有两种可能性：
第一种可能，褚陌不喜欢包养的oga。
第二种可能……
褚陌压根就不是alph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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