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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在公寓楼下等了整整一晚。
也淋了一晚的雪。
翌日，雪停了，可地上的积雪已经有小腿深。
鹿夏都快冻成一个雪人了，终于看到沈时礼的车从停车库缓缓驶出。
她立刻张开双手拦住他的车。
沈时礼看到她满身的雪，清冷的眸色终于有了几分变化。
她竟然真的在这等了一晚？
今天是他该去普众寺禅修的日子，他从不迟到。
可此刻，他还是放下了车窗。
鹿夏冻得连说话都打结：“上次的事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我没有给你下药。”
他目光复杂的看着鹿夏苍白的小脸，想起了清晨接到的电话。
特助已经查清楚，那天下药的的确另有其人。
但他没想到，鹿夏竟然为了跟他解释，在雪里等了一晚。
沈时礼沉默了几秒，忽然问：“鹿夏，你真这么喜欢我？”
鹿夏毫不犹豫地点头。
沈时礼拨动手上的一颗檀珠，眼神如秋水般波澜不惊：“既然如此，那就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
沈时礼伸出骨节分明的左手，示意她低下头。
鹿夏照做，然后听他在耳边说了句话。
半小时后，她也出现在了普众寺的山下。
其实这座山，除了那条车道，还有一条上山的路。
同时也是这里有名的景点之一，叫万层阶。
顾名思义，这里有9999道台阶，直通普众寺。
沈时礼说，只要能从万层阶诚心跪拜上去，就给自己机会。
她抬头看着这甚至看不到头的台阶，心里有些发颤。
可想起沈时礼，还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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