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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案做的不错，比我想象中的有能力。
在会议室旁边的等待室里，正和莫冲对面坐着的池秋，听到他这样说，微笑谦虚道：你也很有能力。
莫冲笑笑，摘掉了长期佩戴的眼镜，轻缓地捏了捏眼睛，为了做出好的方案，最近天天熬夜，真的感觉好累。
听到莫冲这话，池秋感同身受的点点头，确实，一份好的方案，总是要付出心血的。
重新带上眼镜，莫冲扶了扶眼眶，辛苦一点没什么，主要是前几天不知道是谁在我办公室楼道里撒了一地的血迹，当时着实把我吓了一跳，过了整整一天才缓过神来。
血迹？池秋皱眉，不由自主的靠近莫冲，什么血迹？怎么会有血迹？
我也不太清楚。
莫冲摇头，就是晚上我一个人加班，听到楼道里有动静，过去看的时候发现一地的血迹，顺着血迹走过去，发现了一只死猫。
听到莫冲说的，池秋想起了自己前几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开口道：我前几天也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不过不是你说的血迹，是油漆，而且也没看到死猫。
油漆？你确定吗？
向来所有事都很肯定的池秋，有些犹豫的点头，确定吧。
听出池秋话语里的不确定，莫冲开口道：为什么这么犹豫？你不是说看到了吗？
我确实是看到了，但是我当时害怕的没有上前，是顾淮言过去看，回来告诉我的是油漆。
哦，原来是这样啊。
莫冲点点头，随后再次开口道：我猜可能是同一个人的恶作剧，到你那里的时候没有血了，所以就用油漆代替了。
莫冲的话，让池秋笑笑，并没有再开口说什么，只不过心里有点怀疑。
怀疑顾淮言当时是不是为了不让自己害怕，故意隐瞒了事情的真相。
这样想着，会议室的门被打开，从里面出来的秘书让他们进去。
经过我们在座董事的商议，觉得你们的方案都很精彩，不分伯仲。
所以呢，就恭喜你们打成平手。
至于这次竞争政府土地规划权的事情呢，我们推后再说。
这样的结果，两人大概猜到了，所以并没有露出特别惊讶的表情，只是微微一笑。
顾淮言办公室
嗡...嗡嗡嗡...
正在工作的顾淮言，听到手机响，拿起一看却发现是陌生号码，不免眉头轻皱，随后接通电话，我是顾淮言，你哪位？
言哥哥，你竟然没有存我的手机号？我真的很伤心。
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顾淮言想了好久，随后问道：你是苏苏？
算你还有点良心，没彻底把我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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