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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答应了，代价是我就此成了他的玩偶任他发泄。
虽然名义上是女朋友，但陆含章看我的眼里永远只有戏谑和欲望。
每当他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的心脏总会发疼，像是被人生生割了一刀。
5
周雪芙回来那天，为她接风洗尘的酒宴办得很盛大。
我本来不想去的，可陆含章亲自通知了我，让我务必到场。
我出现在会场的时候，诸多目光向我投来。
惊讶，好奇，厌恶，嘲笑，鄙夷。
这些人的眼神仿佛要把我从里到外扒个精光一样，反复打量审视着我。
「哟，瞧瞧这是谁啊，这种场合你也敢来。
」
「假货就该有自知之明，难登大雅之堂的家伙就不要出来丢人了。
」
「我们雪芙一回来，那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应该自己消失，不然陆总出手，就真的成了弃妇了。
」
和周雪芙玩得好的几个富家千金，一看见我，便一唱一和地阴阳起来。
我得罪不起她们，又不敢离开。
只能就像个小丑一样，站在中间任他们取笑。
听着耳边那些肆无忌惮的侮辱话语，我想。
这就是陆含章带我来的目的，用我被人欺辱，来讨好周雪芙。
也向所有人昭示他对周雪芙的爱意。
这些人对我的议论声，像钢针一样刺进我的身体里，把我扎得千疮百孔。
尽管如此，我面上仍保持着微笑，不想丢掉这最后一点的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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