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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以交换秘密吗？”
原燎问。
“阔以呀！”
苏小酒随口说，脸颊鼓鼓声音含糊。
他连原燎每天穿什么颜色的底裤都知道，原燎在他面前还有什么秘密可言？苏小酒毫不在乎。
原燎好半会儿没说话，只是筷子不停夹肥牛，搁在辣锅里耐心烫熟之后，全都放进了苏小酒乱七八糟蘸到脏兮兮的小碗里。
苏小酒立马又夹空，吃得直傻笑。
桌上肥牛已经空了两盒，羊肉卷则满满当当，只有一盒拆开，被夹了一片在锅里，到现在还飘着。
苏小酒大概不爱吃那股腥膻味，鸟都不鸟，原燎也就没再碰过。
“我是重生回来的。”
原燎说。
“呃——”
正往下咽肉的苏小酒一个受惊，差点被噎死，覆在肉卷上的辣汁全都呛到了喉咙里，苏小酒忍不住捂着喉咙低头猛咳嗽，眼角真的泌了眼泪出来。
“喝口水。”
脊背传来手掌轻拍感，一杯清凉白开水递到眼前，苏小酒想都不想就夺过，仰头咕咚咕咚就喝，努力把嘴里辣汁都咽进去。
原燎轻压在他后背的手被不经意撞开了些，手指缓慢拢起，紧盯着少年的眼瞳微放，专注而安静。
苏小酒喝地太急，来不及咽下的水珠沿着嘴角滚落，在白皙优美脖颈蜿蜒出水痕，跌落没入衣领，原燎鬼使神差伸手抚上。
“咳咳……”
苏小酒瞳孔一缩，差点梅开二度又被呛到，幸好刚刚已经把最后一口给咽下了。
苏小酒抿着唇，努力垂着眼珠往下瞪，什么都看不到，男人宽厚的手掌拢了他大半脖颈，手心紧紧贴在侧颈血脉跳动处，略粗糙的指腹擦掉水痕，缓慢摩擦少年紧张到不停滚动的喉结。
苏小酒刚刚因为原燎所说而短路的脑袋，又陷入了呆滞，陌生奇特的麻痒感觉顺着脖颈搏动血管炸开，迅速蔓向四肢，让他浑身动弹不得。
“你……你文明点儿好不好？”
苏小酒艰难挤出几个字，烧红从脖颈蔓延到了耳尖。
“嗯。”
原燎松了手，抽了张纸巾，帮苏小酒擦干。
苏小酒乖乖仰着脖子，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平时当猫时，他恨不得吃饭嘴都不张，让原燎喂进去，至于擦脸擦嘴这些动作都日常到不能再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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