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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荡秋千的时候也很开心。
事后回想起来,像是酒的后劲上来,一时消不下去。
谢危楼也躺了下来问他:“白日不是你说要躺在一起的?怎么不情愿的人成了你。”
凌翌一听他开口也断了残念,暂时把那些想法规避了过去,脱口道:“我和你好着呢。”
谢危楼望了过去,细细地瞧了会儿凌翌:“在生什么气?”
其实两个年轻男人这样躺在一起已经有点越界,还是在问对面是不是生气了的问题。
凌翌一下子把屏了很久的东西,一股脑地抛了出去,道:“莫名其妙的东西。”
凌翌偏过头,突然从怀里摸出了那枚流光石,对着谢危楼看了一会儿:“不说它了。
你问过,我就不生气了。”
谢危楼轻笑了声,似是很语塞,但他只说道:“你还挺容易消气。”
凌翌举起那块流光石,放在谢危楼眼前,他示意谢危楼看一看。
于是谢危楼真的看了过去。
凌翌举着那块流光石,仍笑吟吟地说:“对啊,我和你也就半斤八两吧,我也发现你这个人虽然生气起来还挺吓人,其实人也挺好的。
认识你之后,有意思的事情变多了。”
流光在眼前不断、不断地变化。
谢危楼抬眸望着,听到凌翌问他:“危危楼,你长大的时候会想什么呢?”
谢危楼应了声,便回答他:“很多事。”
凌翌一时举不稳那块石头,收在掌心,透过指节,望向了谢危楼。
来了学府之后,他曾经听说过墨泽的事,墨泽大地常年覆雪,连同树木都是墨色的,高耸入云。
墨泽大地就像一片边塞,很少有其他人会踏足,它毗邻沧州,旁边就是下九界,中间又夹杂了一处古战场。
那里总有人、鬼、精怪不断地想涌上来。
谢家在墨泽这么多年,防住了一切,生死在那里变得那么常见,但白玉京似乎很少提及这件事。
凌翌曾听陆文竺说过,谢家有权,权放久了,迟早有一日会被收回,何况还是那还是兵权一样的存在。
凌翌问:“你几岁去的古战场?”
谢危楼回答得很快:“我不想说。
你也别问别的了。”
成人以后的很多事,听起来对他遥不可及,似乎身边的一切都在变化和发生着。
凌翌不知道谢危楼最近在忙什么,虽然谢危楼看上去也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谢危楼也从来不会告诉他,他到底在忙什么。
将来,他还会遇到什么事,遇到什么样的人?
将来,他会和谁走过那么漫长的一生?都说修士突破了境界之后,便能超过年岁的限制。
因为谢危楼就比他大了两岁,经历的事情就比他多了不少。
凌翌收神想了一会儿。
可这件事他就是问不出答案。
凌翌适时地岔开了话题:“危危楼,你再给我揉两下?我身后又疼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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