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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表情有些凝重，和她平时的状态，有点不一样。
夜灵给他的感觉是没心没肺又单纯好骗涉世未深的小狐狸，有点小聪明，狡黠多变，却不阴暗。
深沉这个词，不该用来形容她。
然而，此时的夜灵给他的感觉，就是深沉。
“在想什么？”
夜灵眼睛眨了一下，收回了一些心神：“乔羽淑……”
“还在怀疑她？”
厉瑾琰肉眼凡胎，姬媚儿对他的态度还有表现又和平常无异，这三次，已经打消了他的怀疑。
他认为，或许是当初出现的那只妖，变成乔羽淑的样子去找夜灵的麻烦。
可是，这个理由又有些说不通。
那只妖为什么想要杀夜灵？她又为什么会变成乔羽淑的样子去动手？掩藏自己的真实身份？难道是因为不想被妖管局查到？厉瑾琰的脑子中闪过无数的可能。
“一直在怀疑她好不！”
夜灵翻了一个白眼，慵懒的靠在座位上，脱了鞋，抱着双腿，软的就跟没有骨头一样。
“我的内丹在你体内，真是浪费，妖王内丹啊，只要对方是妖，哪怕只露出一丁点妖气，凭借妖王内丹都能感应出来，你居然什么都感应不到！
你真是太暴殄天物了！”
靠靠靠！
气死妖了！
那是她的内丹！
他就是不给她，就是不给她！
他凭什么不给她！
更可恶的是，他不给她，她居然也不着急抢回来……她一定是脑子出问题了！
夜灵气的抬脚在他身上踹一脚。
她腿长，驾驶位和副驾驶距离又近，直接踢在厉瑾琰的小腹上。
亏得厉瑾琰的技术过硬，心里够强大，方向盘只是稍微歪了一下，又被他扭回来。
换另一个人呢，估计就要出车祸。
厉瑾琰低喝一声：“灵，别闹！”
她这样，会很容易出事。
“我就闹！”
夜灵踹了一脚不解气，小脚丫在他身上连踹了好几脚。
厉瑾琰要打起十二分注意，才能稳住心神，不要把车开到护栏上。
他咬了咬牙，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趁夜灵踹过来的时候，直接抓住她的脚腕，按在他的小腹下。
“混蛋，放开我！”
夜灵的拧动脚腕，想要把自己的脚救回来。
她的小脚乱动，力度又重，厉瑾琰闷哼了两声，一脚踩在刹车上，把车停在了路中间。
“夜灵！”
厉瑾琰的目光要吃人。
他很少给她叫‘夜灵’，一般都是给她叫‘灵’，貌似，这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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