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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瑾年愣了一会儿，还是把车窗降下来，脸色很冷地开口：“你干嘛？”
“路过。”
陆霆行朝他笑笑，目光不经意落在他身下的桑漓身上。
她没动，并没有做那事时被人撞见的尴尬，头发凌乱地散开，几乎遮住整张脸，衣领大敞，雪白的锁骨上都是一块块红痕，密密麻麻的，看起来挺渗人。
陆霆行蹙了蹙眉，冲孟瑾年淡淡道：“你这么弄，她不疼吗？”
孟瑾年愣了一会儿，没说话把车窗升了上去。
陆霆行屈指，在车窗上很有节奏地敲了敲。
等车窗重新降下一条缝的时候，他像是忽然想起来似的，提醒孟瑾年：“对了，你好像闯红灯了，闯的还不少，等下交警的人估计要找过来。”
孟瑾年这下终于变了脸色。
陆霆行指了指桑漓，好心提点他：“你可以说，当时是她开的车。
只要她肯认下来，你的驾照就还能保住。
“
孟瑾年看了眼桑漓。
她昏迷着，不可能去替他担责。
再说，就算她清醒着，也只会向警察检举他，不会替他背锅。
他这会儿理智渐渐回笼，早没有刚才不管不顾的劲。
看了看陆霆行，又看看桑漓，过了好一会儿，慢慢地从桑漓身上退下来。
“你把她带走吧，她留在这里，我只会更麻烦。”
孟瑾年声音颓唐，背过身不去看桑漓。
这是实话。
闯红灯只是罚款和扣分，最多会被吊销驾照。
要是桑漓留在这里，那他很有可能要进去吃几天牢饭了。
陆霆行注意到，桑漓衣领虽然敞开，裙子却依然完好无损。
他把她的衣服扣子一一系好，把人抱出来，临走时，还深深看了孟瑾年一眼。
桑漓是在陆霆行家里醒过来的。
醒来的时候脑子有点懵，过了好半天才发现不是自己房间，跟着想起昏迷前孟瑾年对她做的那些事情，一时间万念俱灰，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陆霆行在看书，被她的抽泣声吵到，抽了两张纸递给她：“擦擦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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