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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色凝重，快速在我掌间写下“谁”
。
我直视他，无声道：周衡。
他狐疑地盯着我看了会，我指了指他手中的香囊，以正常音量道：“这是妾身的一点心意，三皇子若是喜欢这种香，里面的草料可让太医院的太医再做复刻。”
说着，我踮了踮脚，靠近他耳畔警告：“切勿再燃外面送来的香了。”
两相对视，宋昭点了点头。
多亏姜淼的灵魂还在，昨晚梦中，她告诉我，周衡从来就不想做一心辅佐宋昭的“好哥哥”
。
宋昭宫里燃的香就是证明。
那种香有控制人心神，使之上瘾的作用，也是宋昭为什么越来越残暴的原因。
到了后期，据姜淼所言，周衡才是真正大秦的皇帝，宋昭完全沦为他的傀儡，那时候，他的亲生母亲，皇太后也说不上话，只求周衡能留宋昭一命。
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宋昭知晓周衡的野心，让他们内讧。
我又拿了另一个东西塞他手里，示意他看。
我与宋昭才分开，周衡便回来了，脸色略微冷硬。
他眼尖地看到了我送给宋昭的香囊。
“兄妹相伴多年，我都从未收过妹妹亲手缝制的香囊。”
宋昭看向我，眼中闪过微光，我堪堪低头不语。
周衡冷哼一声，不客气地伸手朝宋昭要过来：“不过，建议殿下给我检查一眼，我这表妹心思向来多于常人，不知道会不会为了攀高枝，给殿下一些不该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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