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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无法挽回，那就直接摊牌。
没必要为了这点支持，丧失最后的尊严。
“我教的怎么了？”
“有什么不对吗？”
“她为我讨公道，不应该？”
“比比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你巴不得全世界都围绕着你转，以你为中心。”
楚晨冷声斥责，满脸鄙视。
比比东就是那种自以为是的臭婊子。
他之前围绕着比比东转，失去了很多。
现在，他要活出自己。
“师弟，你……”
比比东被楚晨怼的有点远语无伦次，让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比比东，我说过，不要叫我师弟。”
“我们已经不是师姐弟关系了，你也不配。”
“别以为我不知道老师是怎么死的。”
楚晨冷眼望着比比东，语气变得格外冰冷。
比比东听到楚晨的话，脸色瞬间凝重到了极致。
她知道楚晨说的是什么，也意识到了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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