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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似乎有话要跟我说？”
沈念初率先打破了车内的尴尬气氛，话是对季霆川说的。
“我没有。”
“真的没有？”
沈念初不相信，她相信自己的直觉，上车的时候，季霆川看她的眼神还有其他意思。
“你一直都这样？还是回国之后？”
季霆川目不斜视，觉察到身边女人的目光带着戏谑，他抿了抿唇，心中思量着这话说出来，是否会伤到她的自尊心。
连他自己也没发觉，不知不觉间，他也会考虑其他人的感受了
“你就只有这几套衣服？”
“啊？”
沈念初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还是前座的小林助理好心提醒，“沈小姐，我们老板这是在关心你呢。”
他还是头一回见老板对一个女人这么关心，还是未婚妻。
沈念初外表跟季霆川一样生人勿近，气质冷然，说出来的话却截然相反。
她轻笑了一声，半开玩笑：“是啊，没衣服穿，在沈家寄人篱下一般的生活，哪里能跟在沈家住了二十几年的真正千金大小姐想比？”
季霆川没有从她话里听出别的意思，只有调侃和讽刺。
他有些看不透沈念初了，明明不在意，为什么总觉得有些怪异。
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卡，他眼也不眨递给身边的沈念初，声音仔细听还能听出些别扭之意，假装轻咳一声借以掩饰，“那什么......拿去刷。”
如果沈念初只是从乡下出来的女人，或许，就接了。
可她不是，她是沈念初。
“季爷，你这是要包养我吗？”
说话的同时，也推走了面前的银行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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