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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余光悄悄看了一眼——
电梯上下来的是一个穿着职业装面色严肃的中年男人，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女人。
不见霍川踪影……
中年男人到前台面前说了些什么，前台就跟着中年男人走了，年轻女人顶替了原本前台的位置……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标准得像是工厂换螺丝一样。
看得楚恬兴致缺缺。
楚恬按下了手机上计时器的开关。
计时器上数字跳得欢快，足足跳了半个小时。
电梯门才再次打开。
楚恬翻着杂志的手指一僵，并没有立刻抬头。
“楚恬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伴随着周雅茉一声惊呼。
楚恬的心被狠狠撞了一下。
她没猜错。
心理咨询师就是周雅茉！
她放下手里的杂志，抬起眼。
面前是满脸错愕惊诧的霍川，旁边还站着笑的真诚的周雅茉。
楚恬眼睛指了指桌上放着的资料。
“来送资料。”
霍川皱眉，“那你怎么不上去，或者给我打个电话？”
“我要是直接上去了，不是打扰你了么”
楚恬意有所指地看着周雅茉。
“前台说的楚总是你？她没有跟我讲清楚……”
楚恬打断他，“那你现在有时间了吗？我需要跟你汇报一下上个季度的销售情况。”
周雅茉乐得见两个人火药味十足的场面。
“那川哥哥你就送到这里吧，我先走了。”
周雅茉微笑着
道别。
离别时的白色裙子飘扬的像是一朵白色栀子花。
……
会所包厢沙发上。
包厢里光影昏暗，霍川坐在最中央的位置上，两边的位置很自然地空了出来，
他人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眉眼低垂，向下看的视线虚虚的。
看似是在看桌上的酒杯，实际上却根本没有焦点。
他周围的座位都是空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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