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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川没头没脑地丢下了一句话，匆匆离开了。
刘清玉盯着在医院走廊上渐行渐远的高大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
一走就是十多年。
这外甥都不像小时候一样跟她亲了。
言语间，处处透露着别扭。
……
刘清玉推开了刘婉芳病房的门。
脸上已经没了刚刚见到霍川时的神采，换了副模样。
“你想清楚了？”
刘婉芳说完，一抬头，见了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满脸震惊！
表情像是见了鬼一般。
“怎么是你！
你怎么回来了！”
刘清玉从容地坐在了椅子上，面对面看着刘婉芳。
“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了？我这一回来就听说你连着两次进了医院，赶着来看看你。”
刘婉芳仍是一脸戒备地看着她。
那眼神活像盯着一颗定时炸弹。
紧张死了。
刘清玉表情轻轻松松，“你看你那副样子，我已经不年轻了，不会再冲动了。”
听见这话。
刘婉芳稍微放心了一些，不过眼神还是没有松懈。
“我只是想来问问你，不会真的把自己当成霍川的亲妈了吧？”
刘婉芳的脸色
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
霍川赶回澄园。
明姨之前抱下来的箱子就放在客厅中央。
他走过去，打开了箱子。
里面正如明姨所说的一般，都是楚恬的一些证件。
他一一翻过去。
身份证、毕业证、银行卡……
最后是一张，叠成四方形的纸。
霍川打开来，看到正当中黑色的大片阴影，像是体检时做的B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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