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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话了？”
“就因为我家里破产了，所以我在你眼里，早就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件物品了对不对？不用考虑物品的心情，不用考虑物品的尊严，只需要摆放在家里，知道这个东西是属于我的就够了，对吗？”
楚恬仰头看着霍川，眼角的泪水滑落。
霍川早已经忘记了自己之前打电话时，随口扯出来的借口。
想了很久，还是避开了沈静瑶的事情。
“你家的事情，我当时确实有苦衷。”
霍川接着又说，“不过，你父亲的工厂确实存在问题。”
楚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紧紧攥着拳头，半天才低声说了一句，“我永远都斗不过你们。”
霍川没再接话。
楚家的事情横亘在两个人之间，早已不可能真心接纳。
楚恬拒绝再沟通，平静了情绪后，重新躺回到床上。
直到霍川离去之后才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出神。
……
霍川刚从病房当中出来，就在走廊上撞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面前的中年女人，穿着香奈儿最新款套装，头发盘在脑后一丝不苟，姿态雍容华贵。
“妈，您来这个楼层干什么？”
刘婉芳语气平淡，“来看看楚恬。”
霍川皱眉：“她已经睡下了。”
“那我明天再来看她。”
“妈，她受到的刺激已经够多了。”
刘婉芳语气愠怒，“小川，你可从来没有这么顶撞过妈妈，之前要不是你岳母过来说，我都不知道你还把那女人留在身边呢。”
“从小到大，你什么事情都听我的，只有涉及到那个姓楚的丫头，你就开始不听话，我又没说要做什么，只是去看看她。”
霍川瞬间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如果你非要去，那我就把手里所有的股权，无条件转让给大哥。”
霍川很少跟刘婉芳这么说话。
大多数时候，他都非常听话。
但是这不代表他不知道刘婉芳的软肋。
刘婉芳瞬间被镇住：“真是昏了头了，这种话你都说的出来。”
她既不解，又困惑。
虽想不明白楚恬有什么魅力，但她却不敢再去招惹了。
自己儿子的犟脾气，她是知道的。
霍川说得出来的话，就一定能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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