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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的现在一个亲人都没有，这种孤儿处理起来最方便了，我还没有失手过呢。”
李琴志得意满。
沈静瑶还是心事重重的模样。
……
回到澄园，楚恬立马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
她的东西不多，这里一切都是霍川
的，她只装了自己习惯穿的几件换洗的衣服。
手上的手镯，她试了几次，没摘下来。
然后就是漫长的等待，等待霍川回家，然后跟他摊牌。
楚恬一直等到了夜里两点，数不清已经睡了又醒，醒了挺不住又睡。
终于她看到了书房门下面透出来一线灯光。
霍川就算是在外面忙的再晚，晚上也是会回来休息的。
如果霍川不出差，楚恬醒的早。
她一睁眼，能看到霍川躺在自己身边，然后她就静静地看着霍川，什么都不用想，就只等着他醒来。
那是她这两年里最快乐的回忆。
现在看来，那些回忆总是有种饮鸩止渴的感觉。
她走近书房门。
霍川的声音低沉而干净，自门内传来，带着些不耐烦的感觉。
“你说楚恬，我以前不是也跟她玩玩而已吗？”
“妈，你放心，她不会耽误我的。”
“我对她能有什么旧情未了啊，都过去三年了，毕竟是跟过我的人，这么出去了跟别人混在一起算什么事啊。”
“你也知道，从小到大，我拥有过的东西，都不喜欢别人再碰，澄园这么大，又不是养不起她。”
楚恬僵在原地很久。
初春的天。
不冷，但是时间长了，就感觉四周什么都是凉的。
凉的让人感觉是被北极冰山团团围住一般。
打完电话从书房里出来的霍川，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夜色中出神的楚恬。
黑色绸缎般松软的长发披在肩头，白色的皮肤像是被月
光撒上了一层霜。
双眸闪烁微微水光。
黑夜里，他感觉楚恬脆弱的如同一缕烟。
“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
霍川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楚恬的身上。
看见她双眼泛红，下意识地问：“怎么哭了？”
楚恬揉了揉眼。
“没事，有点困了。”
“都已经两点了，能不困？”
霍川弯下腰，抱起了楚恬。
“走，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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