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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森，你怎么回来了？”
程可欣收回僵在半空中的手，语气里满是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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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裴怀森看都不看她一眼，径直走到顾言希面前，温柔的捧起她的脸，轻声问，“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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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希点点头，十分到位的湿了眼眶，小鹿般灵动的眼中噙上泪水，别提多让人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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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可欣在一旁看着，委屈的快要哭了，她着急的跺了跺脚，控诉道:“怀森，是她先骂我不要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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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说第二遍。”
裴怀森的声音淡淡的，只是紧绷的侧脸弧度早已显示出他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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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吧，程小姐。”
助理在一旁恭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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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再不甘心，程可欣也没了办法，她还真不敢惹裴怀森生气，只能狠狠的剜了顾言希一眼，而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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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重新关上的那一刻，裴怀森收回捧着顾言希脸的手，冷漠道:“行了，人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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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p>
顾言希抹抹眼泪，收起脸上的难过，道:“谢谢你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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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怀森没说话，转身进了书房，拿到文件就打算离开，却被顾言希拦住了去路，“那个，我跟你商量个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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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裴怀森不打算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长腿一迈，绕过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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