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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半昏迷状态的钟书阳忍不住发出了一阵痛苦的惨叫，身体止不住的一阵痉挛。
当看清不远处的苏以赫的身影后，钟书阳的脸上泛起了一抹惊骇之色，颤颤巍巍地张了张嘴：
“走……快走……别管我！
她会把我们都杀了的！”
苏以赫：“……”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这个兄弟很讲义气，死活不肯透露出你的身份。”
白霜脸上的淡笑，如同恶鬼一般，怨毒而森然：
“你能亲自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吗？”
“……”
苏以赫下意识的看向钟书阳，却见他痛苦的闭上了双眼，仅是摇了摇头就仿佛用尽了所有气力。
苏以赫想了想，说道：
“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
……但前提是，别让他死在你的手上，否则我与你不死不休！”
“哈哈！
好大的口气！”
白霜冷笑一声，手上如同变戏法一般多出了一把精致小巧的手枪，指向了苏以赫……
“现在你们在我的眼里已经是两具死尸了，你最好祈祷你的回答能让我感到满意，从而饶过你一条狗命！”
苏以赫从容淡定地说道：“问吧！”
白霜敛起脸上的笑意，眸光渐渐凝聚，散发着仿若刻入骨髓的怨恨：
“你是不是「天道社」的人？”
“是。”
“是不是十二生肖之一？”
“是。”
“什么属相？”
“猴。”
“……组织的首席杀手？”
白霜冷笑一声，霎时杀意尽显：
“这么说，刺杀飞牛的任务……就是你亲自执行的了？”
“没错。”
苏以赫坦然的点点头。
“……”
沉默片刻。
一抹痛苦的回忆涌上了心头，让白霜的眼底不由得泛起了一丝涟漪，声音嘤咛地说道：
“血债血偿，你可以去死了！”
砰！
枪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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