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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调查过他们的黑历史，知道这两人私底下跟一个名叫「四海帮」的黑帮社团关系十分密切，几乎什么非法勾当都参与过。”
“那个姓黄的更是离谱，去年11月约了个19岁的学生妹在会所里溜冰，一不小心把人给吸死了……”
“后来姓郭的又是出钱又是找关系，才把这件事压了下来……早知今日，当初那姓黄的去蹲大牢那该多好，也不用把命都给弄丢了。”
“……所以，你认为他们是被人谋杀的？”
苏以赫的脸色渐渐凝重。
“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
林诗涵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说：
“你听说过有哪个坏蛋良心发现跳楼自尽的？他们只会逼得别人跳楼自尽……通常干坏事的人，心理素质远比普通人强大。”
“……有道理。”
苏以赫点点头，表示认同。
林诗涵的眼睛突然直勾勾的盯着苏以赫，微扬的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这种近乎完美犯罪的杀人方式，倒像是游走于法律之外，打着‘替天行道’的名义除暴安良的「天道社」……你觉得呢？”
“……”
「天道社」，正是林诗涵一直以来追查的那个神秘组织，她怀疑苏以赫就是组织里的十二生肖之一，可苦于没有绝对的证据证实他的身份，故而总是旁敲侧击的找机会试探他的口风。
然而，林诗涵固然聪明，可苏以赫也不傻，她这么明显的意图，他怎么会听不出来？
“……我没听说过「天道社」，不知道你所说的替天行道意味着什么。”
苏以赫应对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习惯性的装糊涂：
“可你要说这是完美犯罪的话，呵呵……我的观点是，菜就多练。”
“……哦？”
林诗涵秀眉微挑，隐隐有点不服气。
苏以赫似乎显出了几分莫名的烦躁，起身去冰箱里拿了一瓶鲜榨橙汁，对着瓶口吨吨吨的几口喝完……
半晌，才逐渐平复下心情，回头看向林诗涵，缓缓开口，情绪不明：
“我回南都之后收集到了不少线索，逐渐理清了整个案件的全部脉络，并模拟出一个人的心理画像，可以将你所认为的完美犯罪贬得一无是处……”
“你有兴趣听一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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