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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我去保释的万森。”
秦雨松了口气。
她收回敲击的手，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所以，你一早就知道他换工作了，但是不告诉我。”
电话那头传来陈远吃惊的声音，“宝贝，你不知道这件事吗？我还以为以他的性格，会第一时间告诉你这件事。”
“嗯？”
“他之前不是总给你发莫名其妙的消息嘛？比如他今天吃了什么，就连路上碰见一只猫也发给你看。”
陈远温和语气中藏着不屑，“说是分享生活，其实是想在你面前刷存在感，想让你时刻记住他而已。”
我发消息给她的确是在刷存在感，也是在分享生活。
我想把一切我觉得好的东西都给她。
但我没想过，我这样做对她来说是困扰。
在她忍无可忍斥责我的这种行为之后，我就再也没发过。
“那些小事，他都拿来烦你，更何况是辞职这种大事。”
陈远得不到秦雨的回复，吃惊询问，“宝贝，你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吗？”
秦雨用笔头戳了戳眉心。
笔随着她的戳动，笔头从笔中弹出又收回。
弹簧响动的声音在我听来有些刺耳。
“不知道。”
陈远意味深长道，“他不告诉你就辞掉高薪的工作，是想做什么呢？”
秦雨也不知道，她现在大脑一片混乱，无法想清楚任何事。
“谁知道他想干什么。”
她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后，坐直了身子。
她重新把手机放在桌上，拿过笔记本在崭新的页面下写下万森，“你是怎么知道万森砸东西被拘留的事？”
“是我保释的他，我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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