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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
永琪握住她的手仔细地看着她。
这一次他并没有拒绝。
而是主动迎了上去。
翌日清晨。
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纸照进屋子。
永琪此时此刻头疼得要命，他缓缓地睁开眼睛侧过头就看到知画睡得正熟。
他掀开被子之后便心里有了数。
昨晚上……他用手掐了掐自己的眉心，却记不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只记得自己和知画喝了很多酒，然后头就开始疼了起来，后来……他努力回想着，依稀记得知画说要扶自己进屋休息。
后面的事情他就记不得清了。
永琪翻身正准备起来的时候，知画突然紧紧抱住了他。
“永琪，你醒了？”
知画看了他一眼，随后靠在他的身上，“时候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永琪看了看躺在自己身边的知画，面无表情地说道：“不了，我先起来了。”
永琪推开知画的手便起身换上了上朝的朝服，径直走出了房门。
硕大的房间里只剩下知画一人。
知画看着永琪扬长而去，心中难免充满了无尽的忧伤和记恨。
“你心里难道只有她吗？如今都已经成了亲，为什么不能在心里空出一个位置留给我？”
知画抬手擦了一下挂在眼角上的泪水，“永琪……”
知画咬着嘴唇起身后坐在梳妆台前。
细心地给自己画着眉。
学士府里。
小燕子坐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发起了脾气。
尔泰穿好衣服转过身子就看到小燕子正一个人发着脾气，于是快步走到小燕子身边，他缓缓地弯下腰看着小燕子问道：“夫人，大清早的你在生什么气呢？”
小燕子指了指镜子里的自己随后回过头看向尔泰，“你看我的眉毛，怎么画都画不好，以前在漱芳斋的时候有明月和彩霞帮我，可是如今我却要早起画好久才可以画好。”
小燕子不高兴地把自己手里的眉笔放在梳妆台上，脸色甚是难看。
“我去看看紫薇起来了没有。”
小燕子刚要起身却被尔泰一把按回到了座位上。
“嗐，傻燕子，这么早他们应该还没起来吧。”
尔泰看着小燕子脸上被画的歪歪扭扭的眉毛，他也忍不住笑出了声音，“你如果信得过我的话，就让我亲手来帮你画一下吧。”
尔泰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桌上的眉笔。
小燕子抬手重重的拍了一下尔泰的手背，“放下，我才不要你给我画眉呢，说不准你画的比我还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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