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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饭团的身上抚着，像是在问它又像是在问自己。
把自己淹没在黑暗里良久，直到饭团不耐地跳走，她才觉到惊醒。
从玄关的墙壁上摸到灯的开关，“啪”
的一声打开，白光灯刺眼到要让人流泪的程度，她昂起头，把随身物品归置好。
然后从手机的通讯录里翻出那个她从未拨过的号码，毫不犹地拨过去。
“iyoboseyo”
像是才看到来电人，那边传来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之后，车银悠不敢置信惊喜地问道：“宋玉妍xi？”
他从来没有想过宋玉妍会主动给他打电话。
“吶，你……最近还好吗？”
她犹豫了一会继续说道：“因为我的解约，乐天之前印着广告的果汁都要召回作废……”
这有对你造成影响吗？
电话那边的人沉默了半响，然后故作轻松，清冽的少年音响了起来，“当然不会了！
我的cf和商务资源可都是已经预定到2018年了，脸蛋天才怎么可能会资源受损呀！”
宋玉妍听出对方语气中的勉强，乐天怎么会不迁怒，更何况这个资源都是捆绑得来的。
巨大的愧疚和自责朝她席卷而来，她知道对方不会怨怪，但就是这样才更加重了她的心理负担。
“是吗？”
“吶！”
两人露出同样苦涩的笑容，又都不想让对方察觉，随便寒暄几句之后就把电话挂了。
不一会郑宇盛的电话打了过来，她看着来电人的名字。
在他们一日那天就被改成了‘yubo’，宋玉妍有些犹豫地接了起来。
“wuli玉妍呀，我们……结婚吧！”
《代立军》片场外，捏着咖啡塑料杯壁，回想这段时间的种种不正常，开始复盘后。
“系统出来，你是不是对我动了手脚。”
明明前世她不是这样优柔寡断的性格，就算被保护再好，她的心理防线也没有那么容易被攻破。
系统第一次没有随呼随到，意识内并没有响起预想的那一道电子音。
“说话。”
像是有了连接的卡顿声，“滋”
……“滋”
半天，机械的电子音重新响起，“我确实是调整了你体内多巴胺、费洛蒙的数值，顺便把原主留下来的情绪送了你一份。”
宋玉妍冷笑，在听到电子音的情绪里带着一丝嘲讽时，有些忍不住要张嘴回击过去。
“但是这是我和你之前交易的一部分，你忘记你是因为患上了双向情感障碍，后面没有办法入戏角色，从而主动和系统做的交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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