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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改变了‘零’。”
周十晏接下她的话。
江肆月转头看他：“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了。”
周十晏朝她会心一笑：“马上会成为你合法丈夫的人。”
江肆月白他一眼：“是，我改变了‘零’。
从我坐上那个位置开始。”
“我制定了规则，不允许他们再肆意妄为下去，不允许他们再伤害更多无辜的人。”
“任何不服气的人都在跟我交手后心甘情愿效忠于我。
整整15年。
我以为我真的改变‘它’了。”
可最后，她还是在那个阴冷潮湿的地下室里痛苦地死去了。
说到这，江肆月难得地叹了口气。
“阿月，”
周十晏眼底泛起阵阵心疼，“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江肆月嗤笑一声：“如果我已经做得够好，老天爷就不会让我重活一世了。”
周十晏摇头：“这一世，或许是老天爷赏我的。”
江肆月挑眉：“不敢相信，你是真不要脸。”
“嗯。”
周·不要脸·十晏再一次大方承认。
江肆月觉得自己没法跟他沟通。
“小晏！
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了！”
两人刚停下聊天，姜母就拿着户口本下来了。
“阿姨，您客气了。
是我要娶小也，再怎么样也是我麻烦你们，怎么能是我久等了。”
见人来，周十晏连忙起身搀扶住姜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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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丈母娘见女婿，越看越欢喜。
姜母顺势将手中的户口本塞到周十晏手上，还叮嘱他收好了，里面还夹着姜思也的身份证。
“好，等我和小也拿到结婚证，一定第一时间还给您。”
周十晏礼貌点头。
“不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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