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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顾知宜，只是像往常一样双手环抱着顾知宜柔软的腰肢。
好像是察觉到顾辞的气息有些不安，顾知宜拍了拍顾辞的背，语气温柔道：“怎么啦？”
顾辞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更加抱紧了顾知宜，脑袋不由地拱了拱顾知宜。
像一只不安的小兽在寻求庇护一样！
“你若不想说，那就不说，我们小辞想说的时候再说！”
语气带着一丝纵容和溺爱。
顾辞闻言，终于抬头看了一眼顾知宜，盯着顾知宜的眼睛，他瞳孔一震。
因为他发现他的魅惑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没有了。
这一刻他终于有些挫败地又埋进顾知宜的怀里，语气有些急躁：“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说完，又加了几分力气，直到顾知宜发出一声闷哼，这才惊觉自己的力气过重，松了送力道。
但依旧没有放开顾知宜。
“小辞指的什么呢？”
顾知宜缓缓开口。
“是第一次见面，利用柔弱迷惑我？”
“是施展魅惑，让我无条件相信你？”
“是你半夜时分利用幻境，屡次想把我的血吸干？”
“是水源厂战斗时，你躲在暗中操控丧尸群袭击五大联盟？”
“是你让乘皇杀了我，然后想把我变成同类？”
“还是你隐藏丧尸王的身份，逗弄我这个有趣的玩物呢？”
随着顾知宜一桩桩一件件讲述着，顾辞的身子变得僵硬无比。
在听到最后，他的脑海中出现：“她知道，她都知道……”
嘴里有些语无伦次：“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一一你听我解释！”
“好啊，你解释！”
顾辞想要开口解释，却发现每一件事都是真实发生的，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一一，我承认一开始我是有这个想法，我觉得把你变成我的同类，你就只会听我一个人的。”
“一开始的确是觉得你有趣，但是我一碰到你，你就会醒来！
所以我不得不改变方法。”
“再到后来水源厂那次，我没有让乘皇下手，他私自违抗我的命令，真的，不信你可以问他！”
顾辞有些慌乱地解释，甚至想让乘皇来当场证明，但是却被顾知宜接下来的话语愣在了原地，
“可你放任了，不是吗？”
顾辞有些可怜地拉着顾知宜的手，哀求似的：“是，我觉得你受伤后我可以利用丧尸血清将你转化为和我一样的人，但是后来你一直不醒，不论我注入多少丧尸血清你依旧没有任何反应，那时我知道我错了！”
“相比与你永远都不能醒来，我宁愿你就是一个人类，哪怕是和我们作对到底，我也认了！”
说完，泪水顺着脸颊滴到顾知宜的手背上。
感受到手背上的炙热，顾知宜觉得手背像是被什么东西灼烧道一般，心里早已经软了下来。
顾辞察觉到顾知宜在抽回自己的手，心底无端升起一股害怕，好像只要手抽走，就真的有什么东西断了一样，所以死死地抓住顾知宜的手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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