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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当有的是人当。”
楚泽忿忿地道。
“o，你这意思，是不是已经有秘书了？”
夏安若纤细的柳眉一挑。
“有，怎么了？”
“男的女的。”
夏安若闻言一瞥眼。
“呃……”
楚泽被这眼神盯得莫名有些身子凉，一时间不敢说实话，“男……”
“嗯？”
夏安若眼神骤然犀利。
“女……女的。”
楚泽立马老实改口，实话实说。
“女的？”
夏安若闻言表情瞬间玩味起来，“那她口技好吗？”
“……我怎么知道。”
这问题把楚泽整不会了。
“你不说当你秘书必须要口技好的吗？你试过了吗？”
夏安若虽然在笑，但语气怎么听也不是笑着说出来的。
“……”
楚泽汗流浃背，感觉刚才好像挖了个坑现在给自己埋进去了。
“别闹，我这是针对你的要求。”
楚泽抹了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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