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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这种东西，大差不差！
…………
“季董，四季度的财务报表已经”
张应敲办公室的门始终未曾听到有人回应。
壮着胆子推开门进去，话还没落地，就止住了。
素来精力旺盛的男人躺在沙上，健硕的臂弯搭着眼帘，像是累及，倦极。
搬去兰庭别墅之前，季明宗时常留宿公司，休息间里都备着换洗衣物和毯子。
张应放低脚步声朝着休息间去，想拿张毯子盖在他身上。
刚拿起，抖落一层灰。
果然，很久没用的东西都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
张应拿了搭在椅背上的大衣，刚抖开准备落下时。
男人手背微微抬起。
暗哑低沉的嗓音响起：“几点了？？”
“十点四十。”
季明宗翻身而起，低垂捏了捏眉心。
“泡杯咖啡给我。”
张应去而复返，端了杯黑咖递给他：“第四季度的财报已经放在您桌子上了。”
“看看附近有什么比较合适的店，定个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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