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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明天打算在太阳下穿长袖？”
“不用你管！”
夏油杰又吻住了不破夜凉的手臂，那样温柔堵住了不破夜凉的愤怒。
“你疯了吧……疯了吧……”
她的声音都柔软了下来，带着不为人知的脆弱。
夏油杰眼眸收敛，噙着看不懂的笑意望向不破夜凉。
“大小姐，我什么时候正常过？”
是啊，夏油杰的行为有多少可以用正常形容，怕是屈指可数。
但此刻他的疯狂，居然让不破夜凉恶心无比的内心平静了下来。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在浴室里干呕了多少次，木度路凌那双肮脏大手的触感，让她记忆犹新。
可她好像，要忘记了。
不破夜凉需要一种不正常的行为，覆盖这种不正常的行为。
夏油杰的鼻息游走在身体上，她忍不住战栗，连声音都沙哑不堪。
“夏油，糟糕透了。”
“嗯，我知道。”
他如同在净化被污浊玷污圣水，那样虔诚。
虽然行为是不耻且轻浮。
“有些地方没有被碰过，就不要去伤害了。”
夏油杰的手指划过不破夜凉的大腿，像清风温柔的安抚，没有情欲那样纯净。
不破夜凉有些羞涩的侧过脸庞，含糊不清的“嗯”
了一声。
大约过了十分钟，不破夜凉瘫着一张脸觉得这人有点重。
“夏油，差不多可以了。”
“可是感觉大小姐还是很不安呢。”
不好意思，大小姐现在不安的源头可能是你。
夏油杰躲过一记脚踢，他从容的爬下床看着面色绯红的少女，只觉得心情大好。
“那大小姐晚安。”
看着那个身影，不破夜凉脱口而出。
“谢谢你，夏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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