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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确实看不出来。
她脸颊上没什么多余的肉，从眉眼到下巴，线条简约，肤色瓷白。
没有化妆，唇色都显得淡。
只有脖子上的掐痕和美甲印比较明显。
一看就是和女生打得架。
贺景祈有心过问，奈何初词不肯说。
“确实看不出来。”
他低声说了句，而初词毫无反应。
于是他的目光缓慢地向上移动，初词呆呆的，瞳孔都放大了。
她被迫仰着下巴，目光落点在贺景祈眼睛里。
一个低着头垂着眼。
一个仰着下巴睁大眼睛。
贺景祈挑了一下眉梢，“你这怎么了？”
初词猛然回过神。
她向后缩了缩。
“我……我……”
她讷讷地看着贺景祈，绞尽脑汁思考刚刚自已出神的原因。
最后想不出来。
她叹了口气：“你长得有点帅，靠太近了我反应不过来。”
这次呆住的换成了贺景祈。
他定定地看着初词。
忽然凑过来，又扯住了她的耳垂。
“行行好，别勾我了，勾了你又不负责。”
初词耳垂又热了起来。
“你真喜欢我？”
“真的。”
他很快回答道，“很久以前就喜欢了。”
初词：“多久？”
他直起身，不答反问，“你能想象的多久是多久？”
初词猜测了一下：“我们俩刚当同桌的时候？”
“更早一点。”
“多早？”
贺景祈看着她，她盘腿坐在地毯上，坐姿很乖巧，披着头发，外套早就脱了，上身穿着一件白色针织款毛衣，显得温柔又乖顺。
和她上学时候比起来，其实没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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