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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有件事……”
展昭抬头看向他，“你不想说可以不用说。”
颜查散一愣，“你知道？”
“猜的。
你看起来心事重重……”
展昭耸肩，“你不擅长撒谎，所以我才一直以为上头派人过来是用抓阄的方式。”
颜查散笑了笑，却笑得有些无奈。
“我也说过，如果真是抓阄或许我就不会被派来了，我的运气向来很好。
倒霉的那个肯定不会是我。”
展昭合上书看他，“如果是上头要你做什么事，你不用勉强自己说，我总会自己查到的。”
颜查散顿了顿，又去看连峰。
连峰依然冷着脸，察觉到他的视线，漠然地道：“我的任务只是保护你以及协助专案组，其他事不归我管。”
这算是变相的站队了，颜查散抿了抿嘴角，道：“你调来法务部的时候我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法务部不用出外勤，算是文职人员，从来不配枪也……不需要像你这样的人。”
连峰倒是很赞同，点头道：“我连法务部的规章制度还没理清楚。”
他不是用脑袋的那类人，纯纯粹粹的崇尚拳头即是正义。
“因为他们知道我可能会出意外，所以才调来你跟着我。”
颜查散笑了笑，把一件“危机”
说得好像去吃夜宵一样简单。
展昭皱起眉，“怎么回事？”
“事实上派我来监督专案组，表面上是帮忙，暗地里是上头的眼线监视你们，只是监视的到底是什么呢？”
颜查散看着他们，“防止你们再做出格的事？理由好是好，但为免牵强了一点，包局做事有分寸，就算真的出格了，相信他们也逮不到任何把柄。”
颜查散叹了口气，“其实是因为‘集团’的事我才被派来，监视的也不是专案组，而是你……展队。”
展昭顿时想起自己去编辑部时顺口问的一句：“跟赵虎他们还是跟我？”
颜查散当时淡定地笑着回答：“跟你吧，他们不是很待见我。”
白玉堂一直没吭声，到此终于高深莫测地挑起眉，似笑非笑道：“这些人一天闲得蛋疼没事做吗？监视自己人？亏他们想得出来，不去破案一天逮着莫名其妙的事不放，所以我说吃皇粮的人都是些……”
他话没说完，被展昭抬手打断。
“监视我什么？和集团有什么联系？或者……集团想对我做什么？”
他脑子里突然清晰起来，好似一直杂乱无章地线团被一根根拨开了。
“上头和‘集团’有什么恩怨？或者对方有上头什么把柄？所以之前‘集团’的人才利用dna实验者让我们发现了上头的秘密，这是给他们敲警钟？而上头的人坐不住了，想要利用我抓住他们的尾巴以除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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