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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七师姐的错，是我的，是我——”
“嘭”
的一声，是门被踢开的声音。
女声戛然而止。
鹿清柠的容色还有些苍白，她身上也没有什么力气，靠在门边，笑：“说啊，怎么不接着说了？”
她扫了一眼两人，已经从记忆中找到了两个人的身份。
小师妹朝雾，以及二师兄风南晏。
“七师姐！”
朝雾见到她，很是欣喜，“七师姐，你终于醒了。”
鹿清柠嗯了一声：“醒了。”
“都是我不好，害七师姐被魔物伤了。”
朝雾泫然欲泣，“七师姐若是不醒来，我都不知道怎么原谅自己，七师姐在魔窟里待了那么久，不知道……”
“的确是你不好。”
鹿清柠打断了她的自责，笑眯眯的，“如果不是我把你送出去后，你自己一个人跑了不回来找我，我也不会伤成这样，去阎王那里做客。”
朝雾的声音再次消失了，她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鹿清柠，神情很是受伤：“七师姐，你在说什么呢？是那魔修绑了你我去救你，你却捅了我一刀，但你和那个魔修一定不是一伙的，我信你！”
鹿清柠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卖力地演戏，心想着，这要是去格莱恩，说不定还能演个配角玩一玩。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她不由一怔。
格莱恩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会感觉到熟悉？
“够了！”
风南晏声音沉下，“鹿清柠，小雾救你，你恩将仇报，我没有请示师傅在你回来的时候就把你就地斩杀，已经是给足了你面子，你还在这里颠倒黑白，若非师傅还没出关，我现在就杀了你！”
鹿清柠勉强地上前一步，仰了仰头：“来，杀吧。”
风南晏的眼神变了：“鹿清柠！”
“都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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