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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疑问，无疑是戳穿了白笙早上做电梯时和他保持距离的小心翼翼。
自己因为瞒天过海，其实在别人眼里已经漏洞百出早就被人发现了，自己还以为天衣无缝的自我感觉良好。
早上它还悄摸摸的往后躲着，现在都被人家揭穿了，白笙此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没……没有，我……只……只”
一夜回到解放前，白笙又开始结巴了。
“只是什么？只是没有看见我？还是根本就看见装作没看见？”
裴亦鹤打断她的话，丢出一大堆问题给她。
白笙感觉自己有口难辩了，说没看见也不是，说看见了也不是。
正在想着怎么回答时，他再次开口:“我知道你是在觉得尴尬，那么是在为我是你的老板感到尴尬呢？还是因为我们之前谈恋爱感到尴尬呢？”
谈恋爱三个字他刻意咬了重音，这让想忽略这几个字的白笙更加的记忆深刻。
下一秒裴亦鹤看着白笙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心里在高兴的窃喜着，表面仍然波然不惊。
现在白笙的脑子里面是真的一片空白了，她现在应该是什么，解释什么，还是应该回答哪个？紧张的下意识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手心出了汗。
“没有，我只是不好意思和领导打招呼……”
后面的话白笙越说越小声，逐渐没了声音。
裴亦鹤的嘴角有几下不经意间的弯了起来，随后又被压制回去，恢复成了原来的冷漠表情。
待白笙没有了声音时，他却突然恍然大悟起来:“啊，原来是这样！”
这一声啊把白笙给吓一跳。
之后裴亦鹤让白笙回去拿合同去了，主要还是归于白笙主动说了自己把合同带来了，所以裴亦鹤才放白笙回去拿。
在包里掏了半天，面对还没有签字的合同，白笙豁出去了，干脆就签了。
拿着签好的单子又上了楼，裴亦鹤看见那签名的一栏，表示很满意。
“既然你签了，那你现在就是我们公司里的一员了！
那你有什么对我说的吗？”
白笙摇摇头。
“那行了，你可以回去了。”
等白笙一走，裴亦鹤就翻出刚才的合同，往下翻了几页，找到了一条隐藏在里面的合约，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
回到位置上时，白笙发现那三个了除了罗素以外，另外两个也不知道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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