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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被替代，不可被复制，不可被混淆。
弄清楚了这点，李启顿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清晰了许多，诸多事件的脉络明了可辨，自身的存在也不再虚无。
不管是疫君，魔气李启，鱼藻，还有那条妖龙，亦或者世间万物，他们的存在都是那么的鲜活生动，不再虚幻。
此前的李启，被天魔的幻象折磨，差点认为世界是虚幻的，是随时可以被修改的。
而现在，这个世界的基石再度坚实起来。
这一次，哪怕是天魔的幻象也无法动摇世界的真实性。
李启长舒一口气，不禁有些感叹。
想要想清楚这些，阅历是必须的，必须见过，听过，你才能够想到那些。
思考是心智中燃烧起来的火。
而知识和阅历则是思考之火的柴薪。
李启从未有过如此深刻的感受，感受着圣人所说的‘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是如此的正确。
如果只是思考的话，没有那么多事件来给李启当做思考的原材料，他想破头也无法得到这个答案。
而且，他的运气还特别好。
普通人，想得到他这种阅历和知识积累，恐怕会很难。
疫君这种存在，恐怕普通的五品，逛遍诸天一大堆世界都找不到几个。
三品大祝亲自为他讲道，用最合适他的方式，说了整整一天的‘自我’问题，让他回去慢慢思考，这些问题，每一个都叩问到了关键处，李启的思考大半时间都是在解答这些问题，其中得出的答案给了不少的帮助。
经过大黑天处理过的五蕴魔血，全世界估计也就他手里那一碗，不知道那一碗里有多少滴……但反正是诸天万界都有数的。
还有眼前的鱼藻，人道杂家的试验品，主动现身与他交谈。
嗯，如果换了个普通的散修，想要集齐这些经历，大概需要在诸天万界游历个几万年，还不一定能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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