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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月只解释了这一句，便没有再说话。
温皇后听完，偏头直直的望向天上的明月。
许久，她才缓缓开口，“月儿，今晚跟母后一块睡吧！”
顾月听到温皇后的话，侧目看了她一眼。
温皇后感受到顾月的视线，连忙将头偏开。
可尽管这样，顾月还是清楚的看到了她眼角的泪花。
“好。”
顾月应了一声，埋头吃饭。
吃完饭，已是后半夜。
母女两人平躺在床上，好半响都没有动静。
直至顾月感觉到身旁的人在微微颤抖，这才开口：“你知道了。”
这是一句肯定句。
是了，朝夕相处的女儿换了芯，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温皇后一僵，随后悄悄清了清喉腔的浊物。
“月儿在说什么。”
顾月侧头，静静的看着那张记忆中的脸。
“你知道的，我不是你的月儿。”
温皇后听到顾月的话，眼角的泪再也忍不住，滴落到枕边。
她深吸一口气，克制住自己的哭腔：“我的月儿还好吗?”
顾月听到文皇后的话，微微一愣。
她的身体已经被火化，原主穿到她身上是不可能的，那就只有一个答案，原主已经去往极乐世界。
沉默了好一会儿，顾月这才开口：“她应该已经......”
温皇后听到顾月的话，再也控制不住，掩面而泣。
也许是母子连心的原因，顾月竟然感觉心口有些隐隐作痛。
她伸了伸手，然后又缩了回来，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安慰温皇后，毕竟，她是占了她女儿身体的贼人。
“抱歉，我......”
顾月沉吟片刻，还是开了口。
温皇后听到顾月的声音，用手拂去眼角的泪，缓慢的抬起头。
“你是个好孩子。”
温皇后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
“若不是你，我已经一尸两命，而我的孩子和丈夫，也会命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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