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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竞争，”
程恪压着声音，却有些控制不住这几天本来就很不稳定的情绪，他盯着老爸，“这是厮杀！
你在我和程怿之间挑起战斗，我不想加入，我就是废物，而他一直战斗，在你心里也永远无法获胜！”
老爸皱起了眉头。
“他希望我从来没有出生过，”
程恪说，“我希望这辈子都不再跟他有一分一毫的关系，这就是你要的，竞争？”
老爸看着他，眼神里有不满，也有疑惑。
“我的确是不会再回家了，”
程恪说，“我现在很舒服。”
“跟你那个男朋友？”
老爸声音立刻冷了，“跟这样的人在一起，是你的反抗，还是你的选择？”
“我从来没反抗过。”
程恪笑了笑。
老爸说：“你跟那个江予夺，是认真的吗？”
“你上星期问我，我说不定还不敢这么确定，”
程恪说，“现在你问我，我就可以答一句，我认真的。”
“你有没有想过他是个有暴力倾向的精神病人？难听点儿就是武疯子，”
老爸说，“你把自己放在一个多危险的环境里你知道吗？”
“我现在一点儿也不危险了，”
程恪提到江予夺顿时就觉得胸口发闷，“他走了。”
老爸愣了愣。
“就这样吧，爸，”
程恪站了起来，“我没什么心情再聊了，我还要去店里，这几天真的忙。”
“把那个u盘给我。”
老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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