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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小安竟然有受虐倾向。
临到中午时分，顾以安被镇痛棒折磨的忽醒忽睡。
但是他听见秦芙打电话的时候，他的脑袋很清醒。
“吃饭？好啊，我想吃惠民路洋房里的法餐，我请你啊，今天有好事儿，我定好位置。”
秦芙笑得花枝乱颤。
“什么好事儿？一会儿告诉你，先卖个关子。”
秦芙瞥了一眼顾以安，纵使他没睁开眼睛，也感受了那股隐隐的杀气。
顾以安的手搭在腿上，已经汗湿透了。
“吃了饭后，我们看电影吧……最近有个好有趣的动画片，我还没看过。
听说，是讲流浪狗报复主人的，最后，流浪狗把主人的蛋咬掉了。”
两人说了很多，秦芙挂断电话。
几个小时，一晃而过。
顾以安估摸时间差不多了，他睁开眼睛。
秦芙正坐在床边，用水果刀削苹果。
那把刀很锋利，在夕阳的余晖下，散发出冷色的寒意。
“我们吃什么呢？”
顾以安明知故问。
秦芙扎了个苹果，用刀尖对准顾以安。
顾以安含笑，牙尖咬住苹果，往回一抽。
汁水在口腔里爆汁。
“我和周医生约了，吃饭。”
秦芙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顾以安猛地坐起来，他忘了手上还有针头。
一声闷哼后，针头飞出，淋了一床单的血点子。
仿佛红梅点点，在雪地里绽放。
爽……
“你管不了这么多，”
秦芙笑得很开心，
“我怕不仅要吃饭，还要看电影呢。
晚安吧，顾律师。”
幻想是很美好的，现实相当残酷。
就在顾以安以为秦芙和周凤鸣约会的夜间，秦芙正在大晟所的办公室里挑灯夜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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