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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开了眼界！
“呼……都去死吧。”
秦芙长呼一口气，脸上有种死相的美感。
她从包里翻出顾以安写过电话号码的纸，键入号码，毫不犹豫的拨了出去。
几秒钟后，电话里响起一个女孩甜美的声音，
“嗨，秦姐姐，我就知道你会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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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洪宝珠喝咖啡喝猛了，秦芙不想在咖啡馆见面了。
她让女孩选择，女孩想也没想，就选择了一个网红火锅店。
秦芙挤进火锅店的时候，觉得自己老了……
火锅店很潮，备菜区边有DJ打碟，混蓝色的冷光下，火锅的红汤看上去黑乎乎的。
秦芙去到近前的时候，女孩已经点了满满一桌子的菜。
猪脑，猪天梯，猪大肠，秦芙扫过去一眼，全部都是重口味的食材。
“秦姐姐！”
女孩双手招摇起来，她染着粉红色的头发，全身宝蓝色，就像花蝴蝶。
“你是妖妖灵？”
秦芙大骇，顾以安看上去老套的不得了，他的御用网络打手，怎么看上去是个OO后？
女孩点头，
“我的名字好听不？是不是很特别？”
秦芙尬笑，
“是挺特别的。”
火锅店气氛诡异，但是味道没的说。
秦芙很快入了迷，她看向妖妖灵，有些好奇，“你是专门服务顾以安的？”
女孩很自豪，
“没错，我是他的专属IT服务员，”
秦芙呛了一下，这算是什么鬼职位……就在她晃神的时候，她逐渐回忆起来了一些事情。
自己原来的那些事，顾以安时不时拨出去一个神秘的电话，好像都有这个女孩的身影……
她打量着女孩，眼底情绪逐渐复杂。
“秦姐姐，别瞎琢磨了。”
女孩声音很大，勉强压过打碟的声音。
“我管他叫顾叔叔。
我不喜欢老头子……”
哈哈哈！
秦芙一个没憋住，大笑出声。
顾叔叔，顾以安顶多三十出头，怎么就成了糟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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