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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厅。
秦芙刚坐下，牟斌端着盘子坐了过来。
他眼底含着深意，扫向秦芙，
“昨天休息的怎么样？”
陆鸣抢答，
“很好，谢谢牟总关心。”
牟斌瞥向陆鸣，笑意复杂。
“陆律，我忘了拿牛奶，你能帮我一下么……”
陆鸣激动坏了，蹭的一下站起身。
秦芙停下手中的叉子，看了一眼陆鸣兴奋的背影。
“牟总，你有话要说？”
牟斌笑容疲惫，
“今早顾以安电话我，”
他还没说完，秦芙激动的放下叉子，“牟叔，他就是个神经病。
别搭理他！”
牟斌笑意颇深，
“好，需要换个楼层么？顺便加强安保。”
秦芙正要说话，手边的手机亮起。
她瞥了一眼屏幕，是秦松涛打来的电话。
“稍等，”
秦芙接通电话，
“你讲。”
话筒中，秦松涛的声音很重，
“小芙，爸爸不行了！”
秦芙心平气和。
她往后靠了一下，拿起手边的餐巾纸，在嘴角周围蘸了一下。
秦松涛不会撒谎，秦芙知道这次是真的。
和预想的不太一样，对于秦振业要死翘翘的事，她没有开心，也没有不开心。
她平静到……
像看电视剧。
不！
还不如看电视剧。
对于剧中人，秦芙多有共情。
但是对于秦振业，她半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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