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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酒精对大脑有麻痹的作用，影响手术精度。”
秦芙额前的碎发，挡住了她的眼睛。
这让她的脸看上去很朦胧，妩媚的眼角，在碎发的遮挡下，蕴上了一层奇异的光彩。
“你看过你的履历。”
秦芙直言不讳，
“超级精彩。
你为什么不做外科？像你这么优秀的履历，要么去做生物医药研发，要么就做外科医生……”
周凤鸣的眼底，涌上一层明亮的光，
“因为我妈妈和你一样，有很严重的过敏反应。
我研究这个，也算是，”
他想了想，露出孩童般的笑，
“自产自销？”
原来，周凤鸣父亲早逝，属于家道中落的那一挂。
母亲是个图书编辑，进项并不多。
为了供周凤鸣读书，她卖了一套房子。
从此，两人就挤在这个老破小里了。
这一住，就是二十年。
“现在，有钱买房了，反而觉得不需要了。
我喜欢这个环境……有时候下夜班回家，路两边热热闹闹的，心里特踏实。”
周凤鸣不确定秦芙能听懂，他解释了一下，
“你别看这儿破破烂烂的，其实很有活着的气息。”
这句话，秦芙太懂了。
她端起杯子，贴在周凤鸣的杯子上轻轻一碰，目光带着感激，
“还没向你道谢呢，周医生。
如果没有你，我现在已经进火葬场了。
真心感谢！”
周凤鸣笑了。
在他脸上，秦芙看见了前所未有的松弛感，霁月光风这四个字，突然在她脑中具象化起来。
路边，顾以安坐在商务车里，他收回冷冰冰的目光。
他敲了一下车窗，吩咐老田，
“走吧，去京汉城。”
车刚启动，顾以安掩住口鼻，
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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