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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安笑了笑。
剩下的几个男人互相看看，齐齐看向了程前。
程前抱着头，缩成一团。
见他们这副架势，顾以安把拐杖扔在了程前怀里。
“顾以安！
你给我等着！”
顾以安点点头，“说到要做到啊。”
-
坐在秦芙家里的地毯上，顾以安看向窗外的夜景。
他喜欢看每盏灯从窗户里透出来的模样，就像满天繁星。
每一盏灯有每一盏灯的故事。
秦芙洗了脸，出来第一时间拉上窗帘。
“防偷窥？”
顾以安冷不丁的戳破秦芙。
他发现了一件事，自从自己住进来以后，秦芙每天都要拉窗帘。
而她自己生活时，她不穿衣服也不会拉窗帘。
只有一个解释，她害怕被人看见。
秦芙没回答，顾以安也没追着问。
对于这段关系是否暴露，顾以安一直是无所谓的态度。
但秦芙，明显是抗拒的态度。
只有不暴露，她才有退路。
顾以安从秦芙勾了勾手，
“过来。”
秦芙找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漫不经心地开始护肤。
她的面霜有种特殊的香气，顾以安嗅了嗅。
“如果，”
他抿了抿嘴唇，
“如果程嘉柔把你我的事情爆了，”
秦芙忽然没耐心，
“不是已经爆了么？”
顾以安心态平和，继续耐心打比方，“就是那种有名有姓，你我就像裸奔那种……把这些年的事情都爆了。”
他有些忐忑，偷偷盯着秦芙的态度。
秦芙的手，悬停在脖子上，
“她怎么知道？她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是臆测。”
顾以安觉得自己今天状态不对劲儿，竟然陷进了自己的逻辑陷阱。
他轻咳一声，开始掩饰，
“我的前提是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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