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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心理素质还挺好，秦芙冲他竖了个大拇指。
“看见摄像头了没？”
秦芙随手指了一个，“我现在去找保安，说你跟踪我。
应该很容易就能看出来……当然，你要不想我找保安，或者报警。
就回答我几个问题。”
斟酌了一会后，男人点头。
“你问。”
秦芙脑子反应很快。
“你是万友良的人，别否认。
我想查证也很容易，所以不要对我撒谎。”
男人噎住。
秦芙趁势，
“万友良和张辉的妹妹，几天一见面？还有，张辉的妹妹住在哪？”
男人微微张嘴，仿佛不知道秦芙在说什么。
这种微表情，如果不是特意训练，很难撒谎。
秦芙确定，这个人不知道张辉妹妹的事情……
她有些奇怪。
张辉和万友良的关系，是万友良亲口说的，他手下竟然不知道？
“我再问你，万友良和他老婆的关系，怎么样？”
秦芙有预感，张辉被打这件事，和万友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与直接找凶手相比，在受伤人身上深挖，会有意想不到的好效果。
男人有些为难，但还是咬咬牙，
“两口子的事儿，我哪知道啊。
不过，万总老婆和他关系，也就那么回事儿吧。
他们都不怎么回家。”
秦芙没继续问下去，让男人走了。
这一趟垃圾没白倒……
一个月前，万友良为了张辉绑架自己，理由是张辉是情人的哥哥，他要不拿出点范儿来，情人会发疯。
有个这么得宠的情人，干脏事儿的手下却不知道？
忽然间，秦芙想起自己对顾以安的承诺。
养老院案子有眉目后，自己当着顾以安的面，自信满满。
说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无关大局。
并且会做好风险把控。
当时，那案子进展顺利，让她忽略了风险。
“蠢！”
临上电梯前，秦芙狠狠锤了一下自己的头。
电梯门一打开，秦芙就冲回家里，她翻找自己的包，终于在一只黑色定型包的夹层里，翻到了那张医美中心的贵宾卡。
【英顿医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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