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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郁净沉默了片刻，这一次他没有问为什么，或许是自己与延西之间的关系，自己除了腰上的那片纹身之外从未露出过任何信息，他并不知道蒋千昭到底知道多少，所以会惊异于对方在这一方面的敏锐。
“所以你现在可以起来了吗？”
郁净微微抬头，气息已经有些不稳，他的视线与蒋千昭平齐。
两个人一个刚过发晴期，一个刚过易感期，再这样下去郁净都怕会擦枪走火。
他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狼狈场景了。
“不行，我还有一个问题。”
蒋千昭一只手缠绕着郁净散乱在床上略有些凌乱的发丝，郁净的头发保养的很好，摸在手上有些顺滑。
郁净颔首：“你问。”
出于某种心虚和愧疚的情绪，现在的他对蒋千昭的宽容度格外高，可下一秒，郁净就后悔了。
“已经一个星期了，郁净。”
蒋千昭眼眸沉沉，手轻轻擦过了郁净的脸颊。
“什么？”
郁净有些懵，但在意识到蒋千昭的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时，他不禁头皮发麻，下意识地就将目光撇开，漫无目的地在房间之中转悠了一圈。
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蒋千昭能憋到现在才问，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我没有太多的耐心，郁净。”
蒋千昭身体压得更低，若有若无的白茶香味在他鼻尖萦绕，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郁净的双眼之中才会完完全全只有自己一个人。
有时候看着郁净这幅模样，总是忍不住地想要对他粗暴一点，再粗暴一点，让他露出层层盔甲防御之下最柔软的样子，可理智告诉他不行。
但是蒋千昭比谁都更清楚，对于郁净这种人，如果真的用强，那么就是自己见郁净的最后一面，所以只敢在忍不住的时候，一点一点试探。
但再有耐心的猎手仍然会有失败的一天，尤其是面对像郁净这样的猎物，必须格外小心。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郁净决定将装傻贯彻到底。
“别逼我对你动手。”
蒋千昭的那双很深的眼眸带上了些许危险。
“那需要我再帮你回想一下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郁净的发丝在手指间缠绕，又很快从指尖溜走，蒋千昭只好再用力一点，这样就不会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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