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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医归位，在对面沙发重新坐好。
蒋医生轻咳一声，目光热切地看着安悠。
“安同学，那个药剂你还有吗？或者，你再做一瓶出来？”
有，就在她口袋里。
安悠紧靠小绿茶，睁着眼睛摇头。
“没有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出来，今天才上第二节药剂课，跟着课任老师做药剂，原本是打算做恢复剂的，失败了才弄出那瓶东西。”
非常老实，一五一十地交待了。
一句假话都没有。
哦对，老李刚才就说是制作失败的药剂。
这种情况，其实一点也不稀罕。
原定药剂制作失败，变成另一种效果的药剂。
现有药剂中，几乎有一半特殊用途的药剂都是这样诞生的。
只不过，小姑娘这次失败，可以说是诗史级的成功！
不能立即拿到药剂展开研究，蒋医生失望了一瞬，但他很快就重整起来。
继续追问：“那你应该还记得失败的过程吧？应该能再复刻一遍吧？”
安悠谨慎道：“我也不肯定，失败之后我有做过复盘，但还没找到失败的原因。”
也是一个字不假的实话。
听到这话，蒋医生差点崩溃。
如果不是言维舟就坐在旁边虎视眈眈，他就想冲过去，拎着这小姑娘把她的制作过程给使劲摇出来！
“那——”
言维舟笑着打断他。
“蒋医生，不过问药剂师的配方，是业内规矩，这一点，我家小悠是新人，不知道，但，你应该是知道的。”
普通配方，是这样没错。
可像这种维持异能含量一段时间不变化的药剂，怕是要闹到异能议会上的。
越早把握药剂的情况，就越有利。
蒋医生心里轻叹，现在的小年轻真难糊弄啊！
他瞄了眼言维舟身边的小姑娘，明明一看就是个很好糊弄的孩子，唉，只差一点点。
“我知道。”
言维舟点点头，态度依然温和。
“你可以耐心点，等我家小悠正式把新药剂研发出来，再慢慢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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