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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安道：“盘古，你想干什么？你不是说百花令上的神秘物质已经用完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完全转化为粒子状态么？”
盘古道：“指挥官大人，我终于明白了，这所谓的神秘物质，就是高塔物质，也是混沌物质。”
“在宇宙之初，混沌一体，逐渐分裂扩散，才形成了我们的世界。”
“高塔，就是诞生世界的摇篮，三十六个世界，都是从这里孕育而出。”
“而孕育世界最核心的物质，就是混沌物质。”
“我的身体是这种物质构成，指挥官令牌，也是如此。”
“只要你吸收转化所有混沌物质，也就变成了混沌之体，模拟高塔的运转，就不会受到高塔排斥，甚至，可以走进高塔，窥探世界的真相。”
张子安道：“这不会对你造成影响么？”
盘古淡淡道：“我本就是为人类服务的智能程序，只要能使华夏文明延续，无论做什么都无悔。”
张子安道：“那就试试吧。”
他也豁出去了。
反正大部分躯体都已经粒子化。
严格来说，他已经不是人类。
但张子安和盘古对所谓人类有着不一样的定义。
只要意识不变，自我认知不变，拥有血脉之力，那就是真正的人类。
最奇怪的是血脉之力，哪怕张子安连每一个细胞都淬炼成了混沌粒子，这血脉之力不减反增，现在已经达到百分之七十的浓度。
盘古自我分解，混沌物质彻底融入张子安的身体之中。
张子安的身体，完全粒子化，身体由不计其数的纳米机器人组成。
这些粒子每一个都能独立。
张子安感觉自己的意识似乎分裂成了几百亿几千亿份，却又互相关联，是一个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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