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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莫西咯咯娇笑起来，满脸嫌弃：“赵谦云，这么多年过去，你怎么还和当初一样单纯？”
“你可知道当初为何被师父赶出师门么？”
此话出，赵谦云脸色变了。
这是他心中永远的遗憾和疑惑。
他自认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却被无情驱逐。
足足二十年没想通。
张子安淡淡道：“因为，你太善良，善良的人不配成为杀手。”
赵谦云愣住：“是这个原因么？”
他皱眉看向洪莫西：“她呢？她比我狠，为何也被逐出师门？”
当年考核，洪莫西可是第一名。
张子安笑道：“说来你可能不信，她和你是两个极端，下手太狠。”
洪莫西脸色变得很难看，也问出了同样的话：“真是这个原因么？”
她也想不通。
张子安道：“杀手最重要的是听话，当好工具。”
“就像一把刀，只有主人才能决定该杀谁。”
“你喜欢越界，动辄灭人满门，不开除你，难道等着被正道围剿？”
洪莫西哈哈大笑：“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这么为客户着想，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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