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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蒂安挤进手指，耐心温柔，“为何？”
塞灵喘气，“因为……很像衣冠禽兽。”
洛蒂安笑着含住他耳畔，不紧张了吧，不紧张他就进去了。
“只对你禽兽可好？”
塞灵努力放松，“嘶……好。”
后半夜，洛蒂安在浴室里放了热水，将两个人清理干净。
塞灵眼睛发红，昏昏沉沉的。
“睡吧。”
塞灵强撑着精神趴在他怀里，断断续续道，“洛蒂安……宴会上那个人是谁……”
明明宴会有许多人，但洛蒂安突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温柔的亲吻他的眼睛，“霍尔·舒斯特。”
塞灵搂住他的脖子，躲进他怀里，声音有些涩，“你……喜欢他吗……”
你喜欢他吗？那个原本应该和你结婚的人，这个怀抱，你的吻，这里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
洛蒂安眼底藏着看不透的深潭，他轻拍塞灵后背，“我喜欢你。”
塞灵沉沉睡去。
他亲吻他的唇角，“我喜欢你，塞灵。”
屋内落满黑暗。
夜色流淌。
清晨。
温暖的阳光从窗帘缝隙挤进来。
男人抬手摸了摸，摸了个空。
洛蒂安皱眉，拎上睡袍出门。
老汉默尔坐在沙发上看新闻，方琳带着围裙拿着勺子瞧着洛蒂安进进出出每个房间，客厅里也转了一圈，最后闷闷散漫的靠上墙壁，郁闷道。
“妈，我媳妇儿呢？”
老汉默尔被水呛住，方琳笑着说，“你媳妇儿在猫窝呢。”
洛蒂安深吸一口气，扒扒头发，钻猫窝干嘛？
干嘛？睡啊！
洛蒂安眼神复杂的蹲在透明笼窝外，看着塞灵缩成一团舒舒服服的抱着一大群猫崽呼呼的睡着，脸颊上还挂着一缕黄白相间的绒毛。
水墨伸个懒腰，舔着自己的爪子瞥了眼洛蒂安。
洛蒂安感觉自己清楚的从水墨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揶揄笑意。
看你不行？她可是生过孩子的猫，还一窝生了七只。
洛蒂安敲了敲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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