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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就说过，得回去把酒店里的鬼一个个揪出来，砸掉他们的俯身的物件。
今天就很合适。
离理刚站起来，相黎推开门走进来，手里还端着果汁。
“你醒了？”
离理接过果汁，“睡得怎么样？”
根本就没睡的相黎，垂着眼睛心虚地说实话，“想你。”
离理沉默片刻，仰头干了果汁。
“我待会儿去一趟酒店，晚上不一定回来，你在家等我。”
离理道，“就算晚上不回来，明天早上也会回来。”
“我也去。”
相黎立刻请求，说完又补充道，“我可以去吗？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不是麻烦，是你上次被它们欺负，我去帮你报仇，”
离理也不是会隐瞒的人，她直白道，“你不害怕吗？”
相黎张了张嘴巴，没能发出声音。
他突兀地突然想到过年的时候，他们刚在一起，离理听说他是个孤儿后，买东西来找他过年。
相黎其实并不明白这个节日的意义，他也不知道离理为什么会来找他，但这并不妨碍他感到快乐。
离理强硬出现在他的住所里，将她的气息填充在这个房子，相黎晕晕乎乎跟在离理身后，完全失去了思维跟意识，直到离理往他手里塞了一杯蜂蜜柚子茶。
“你帮我尝尝，”
离理忙着烤橘子，头也不抬道，“是不是有点苦？”
恰恰相反，离理放了太多的蜂蜜，又腻又热的味道霸道冲进口腔。
“哎呀，错了。”
离理没得到回应，抬头看了一眼，“那杯蜂蜜倒多了，快放下，喝口水漱漱嘴。”
那是他第一次尝到甜。
……
“你说话了吗？”
离理看到相黎嘴巴好像动了，但是没听到声音，奇怪询问。
“我没有喝蜂蜜柚子茶。”
相黎道。
“啊？”
离理不解，迟疑问：“你想喝？”
相黎摇了摇头。
他只是奇怪，他明明没有喝蜂蜜柚子茶，为什么口腔里会有那种甜腻温热的味道？
“我想跟你去。”
他道，“比起鬼，我更害怕你不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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